趁生命气息暂留
对于我来说,生活确实是一成不变的。
我是一个普通人,现如今在一所普通的市立大学上学。即使仅仅将眼光放在
A国的B省之内,C市也仅仅不过是一个不会引起太大注意的中等城市罢了。如
果对一个外省人提起我们城市的名字,恐怕除了某些专家和行业从业者,几乎不
可能再有人知道我们的城市究竟在什麽地方。
如果硬要说我有什麽特别的地方,那可能就是我犯过一个常人都不会犯的错
误:我高考的时候忘涂了机读卡。因为这个「特别之处」,我倒是没少受知道这
事的人的批评和嘲笑。其实我对这件事情也没有那麽耿耿于怀,毕竟以我的真实
水平,就算我涂上了机读卡也衹不过是有可能托托关係去远在一百多公裏之外的
省城读一座稍微好一点的三流大学罢了。但是我还是认为我本来不应该属于这个
地方,而当那些本来不应该成为我同学的人竟然借此嘲笑我的时候,我通常都会
感到十足的恼怒。
不过衹有愤怒是无济于事的,我这个人生的不高不矮,但是却十足地看起来
像个瘦竹竿。从小到大我没少受学校裏那些头头脑脑们的欺负。我说不上喜欢学
习,也没在瘦弱的鼻梁上架上一副眼镜,但却总有人把我说成书呆子,甚至以此
作为攻击我的理由。那些人衹是需要一个欺辱的对象罢了。是的,莫须有。
这麽想来,省城倒确实是个好地方,至少光怪陆离,五光十色——比起一辈
子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要好多了!
眼前的玻璃门阻挡了我的去路,我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烦躁——恨不能一拳让
这种虚头巴脑的易碎品化成一地碎片——不,我当然不可能这麽做。我衹是用插
在兜裏的右手捏紧了我的钱包而已。
拉开玻璃门,我走到前台,将身份证往桌上一拍。
「开一台机子。」
网管妹子看了我一眼,笑道:「今天又翘课了?」
「上课没意思,刚好这几天开活动,早点肝完早毕业,刷极品还不知道要刷
多长时间。」
网管妹子没多言语,在一个机器上刷了一下,就把证还给了我。
我三转两转转到角落裏一个常用的机器边上,熟练地拉开凳子摆开键盘。我
喜欢在玩游戏的时候把键盘竖着摆。
一晃眼,已经淩晨四点了。
出了网吧,我在为数不多的几个这个时候还开着的小店裏面买了包烟,转头
摸黑往自己租的公寓走。虽然我家就在本市,但是我妈还是非得把我赶出来住,
说是培养什麽独立精神。可是我们这个破学校连宿捨都不给学生修,住房全靠外
租,这点甚至还不如隔壁的卫校,我实在是想不通这种破学校有什麽好去的。
天上有一道流星划过。我抬头盯了一会,直到它消失不见。
流星啊流星,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从这种憋屈的生活中彻底挣脱出来。
我想控制别人的命运,不想让别人控制我。
我摸黑走到楼下的时候,隐隐约约看见草坪上躺着个人影。
「有人喝多了?」我走近了看看,好像是个女人。
捡尸这种事情我是从来没做过,倒不是怕脏什麽的,我活了这麽大还没有碰
过女人,连手都没有牵过——假如不算母亲和妹妹的话——带个套也就得了,要
是还得了病那也就认了。但是我觉得大晚上喝晕了就在外面一倒的人多半不是什
麽善良的主,就算不是当地哪个混混的骈头,多半也是个逮着机会就觊觎妳的腰
包的货色——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丑——搞不好还是个我认识或者认识我的人。
一句话,有贼心没贼胆,而且我这样的怂蛋也消受不起。也许有这种可悲的
自知之明也算是我的优点之一。
我站在那望了一会,就转身上楼了。这位女士,妳还是自求多福吧。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随便叫了个外卖,不一会儿就来电通
知我下楼去拿。颇令我意外的是,那个女人竟然还躺在那裏。
「我说——」我用手指了指草坪,「那女的怎麽还躺在那啊?」
「啊?什麽?」外卖小哥一头雾水地转头看了看,「什麽女的?」
「就那啊?」我又指了指。
「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您在说什麽。您拿好外卖,我这边还有别的家要送,
对不住了啊!」外卖小哥虽然语气还是比较尊敬,但是眼神却明显带上了一种看
怪人一样的色彩,还没等我回话就骑上电瓶车走了。
我有点恼怒,那人——那麽大一个人,就躺在那儿,怎麽睁眼说瞎话呢?
没办法,我衹好走过去。
不走近了不要紧,走近了倒吓了我一大跳。这倒在草坪上的妹子衹穿着一件
从上到下连成一体的银黑色衣服,感觉有点像是武侠小说裏的夜行衣。这倒不是
重点,重点是这妹子长得简直太他妈漂亮了:柳眉微弯,修长而安静的睫毛,坚
挺又小巧的鼻子,轻薄嫣红的嘴唇,配上圆润的脸蛋和在微风中轻轻拂动的散发,
一种东方式的、古典的柔软从她的面容中自然地流淌出来;但不止如此,微微隆
起而线条分明的颧骨配合她微微下勾的鼻尖,又赋予了她一种西方式的英朗。在
这幅东西方的美感结而为一的面孔之外,她曼妙的身材也是绝对不容忽视的。她
的身材并不算高挑,但配合完美的头身比还是让她显得纤细而修长;她的乳房并
不算硕大,但是恰如其分的隆起已经足以使得个整曲线臻于圆满。唯一的美中不
足是,她的皮肤白皙,过于白皙了。要不是她的嘴唇还没有到失去血色的程度,
我简直要以为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我在我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见到过这麽漂亮的美人。也许在电视上或者网络上
见到过一些,但是亲眼目睹的经历拥有着隔着屏幕观看所完全不能具备的震撼力。
但是从脸色上看,我还是觉得她的状况可能不太妙。我犹豫着想是不是应该
叫个救护车。但是说实话,如此漂亮的美人就这麽安静地躺在这儿整整一个白天,
实在也是极其反常的一件事情。再联想到刚才外卖小哥一头雾水的回答,我感觉
到也许有什麽绝对不同寻常的事情正在发生着……
我试着拍拍她的肩膀,但是没有反应。我衹好俯身把她抱了起来,比想象的
还要轻一些。她的身上还有一种扑鼻的异香。我猜她也许喷了某种香水。
没有花费多大力气,我就将她抱回了我所居住的公寓中。拉开防盗门,我看
到室友之一正把脚翘在桌子上玩着手机。室友抬头看到我,一愣:「喂!妳在干
什麽呀!」
我被这一声是唬得不清,手中差点抱不稳,不过还是强装镇定道:「没、没
干什麽啊?」
「没干什麽妳摆着那麽个姿势进来干嘛?」
听她这麽说,我倒是镇定了一些,反问道:「怎麽,妳看不到吗?」
「什麽看不到?」她满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不过很快就失去了兴趣,继续
低头玩着手机,随口骂道,「神经病。」
看来她确实似乎衹有我才能够看到。我对这个发现感到欣喜,并没有对莫名
被骂了一句过分地在意。
这个一直一脸屌样的室友名字叫做文婷,至少她对我一直是这样。样貌算是
清秀,但性格却远远地异于她的外表。她和我一样不喜欢上课,但是她是天天一
到晚上就去找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出去嗨,一直到早上才回来,日复一日。有时候
假如她破天荒地没有出去,那她多半是和某个新交的或者旧交的男朋友闹掰了;
她闹掰了不要紧,但是却会没完没了地在公寓裏打电话、吵架、说坏话,又
哭又闹甚至还会摔东西。而且最不幸的是,她一般会把这种发疯的时间放在白天,
这对于我这种昼伏夜出的习性绝对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但是我能怎麽办呢?那个疯婆娘!别说是我了,就连她的那些男友也没有一
个不被她吃得死死的,这种人或许就是天生的碧池吧!
我保持着那个在旁人看来或许很奇怪的姿势进了房间,把怀中的这个身份不
明的美女放在床上。然后我起身去倒了一杯水。
但是接下来该怎麽办呢?
盯着床上美若天仙的少女,我发愁地摸出那包今天早上买的烟。我抽出了一
支,踌躇了一会,又放了回去。但是不拿烟的话,我感到手裏又空落落的,无所
适从。
我有淫心吗?我有。我相信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面对着这样一个毫无反抗能
力又美貌绝伦的少女会不想上去一亲芳泽的。但是我又有点害怕。不,我是相当
害怕。这个谜一样的少女身上正在发生的事情绝对不在我的理解範围之内。她是
谁?为什麽除了我之外的人全都看不到她?如果我就这麽上了她,也许面对的绝
不衹是她醒来之后可能给我带来的一大堆麻烦事、退学和法律的制裁,甚至还有
可能面对一些我现在绝对不可能想象的到的可怕后果。她可能根本就不是人。
也许她正是鬼呢?一个和我前世情缘未了的鬼?哈哈哈,别想这种笑话了,
这可不是小说啊——但是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现实生活中真的有可能发生这
种事情吗?一个神迹?不不不,不对。我是说,如果她真是那样一种超自然的力
量的话……或者如果我真是命中注定,被命运选定的那个人的话——也许我的所
作所为根本就不受人世间规则的束缚……这是很有可能的!这是上天送给我的礼
物吗?我应该得到它吗?我能确定吗?
我的生活……它已经是一团糟了,也许还没有到这种程度,但是我不在乎。
我在乎吗?我是说——这种程度的代价,我能负担得起吗?也许我可以。是
的,我想——我这样的人大概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我还没有过女朋友呢,
即便未来有,也不可能会像现在这样——是的,我应该,我应该,而且那些代价
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生。这是一个充满风险的选择,这会成为一个充满风险的选择,
我能应对接下来的一切,我——我用颤抖的手缓缓解开她的衣服。沿着身侧的拉
链,很轻鬆地就将连体服的上半身完全解开。我忍耐着口水,首先将一衹嫩白的
手臂从衣服中褪出,然后解放了她胸前的一对轻轻晃动着的白兔,浅粉色的乳头
和颜色稍深的乳晕点在其上。这对从前在AV裏已经司空见惯的东西在一瞬间点
燃了我的慾望。我的下体因膨胀而坚硬,我能感觉到那根在我的内裤裏灼热而白
炽的钢铁,我知道它在渴望着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杀戮和蹂躏;我能听到喘息在我
的胸膛中轰然作响。
但是我知道真正的大轴还在后面。我忍耐着心中咆哮着的慾望,很快让她的
另一衹手臂也脱离了衣服的遮蔽。随后我深吸了一口气,迅捷地将已经失去作用
的连体服的上身攥在掌心,然后双手一起,沿着她修长的大腿解除这最后的防御。
我成功了,这是必然成功的一仗。光洁而稀毛的小穴毫无防备地展现在我的
面前。绯红的颜色昭示着它仍然缺少开发,也许这仍然是一片未被开垦的处女地。
她仍然没有醒来。
我大起胆子,伸出手在那粉嫩的小穴上摸了一把。嗯……很光滑,很柔软,
有点凉,最重要的是,那可是女人的性器!这个想法刚刚从我的脑子中冒出来,
就彻底点燃了我刚刚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的慾望,我胯下的老二已经涨得生疼。我
不敢耽搁,立即把我的小兄弟掏了出来。小兄弟一探头,就朝天怒吼铮铮而立。
床上的少女仍然毫无动静,我的胆子更大了,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小穴裏
很是温暖,但是还有一些干燥。根据从各种A片和黄文裏学来的知识,我估计还
得让我的小兄弟再等上一会,待我充分润湿了这个小穴之后才能开始顺畅地肆虐
八方。我一边保持着一根手指插在她的阴道裏,另一衹手则探上去,轻轻地揉搓
着她的阴蒂。虽然我自己都感觉到了我技巧的生疏,但是在我的轮番攻击之下,
她的小穴还是逐渐变得湿润了起来。对于初次征战来说,达到这种程度也能算是
不辱使命了吧?
有些得意的我抬头望向少女美丽的脸庞,但我却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异常感。
我停了一小会,才终于找到了这股异常感的来源。少女的面庞不仅没有一丝
一毫欢愉的表情,甚至没有出现丝毫的红晕。哪怕是我这种完全没有什麽关于人
体或者生物的知识的人都明显察觉到了那一成不变的白皙当中所蕴含的异常。
「见鬼,这家伙不会真有什麽病吧?」我把手伸到她的脖子侧面,没有摸到
脉搏。我又把手放在了她的胸口,没有心跳。
「我操,这麽刺激的吗?」这家伙,恐怕真的不是活人吧……但是,死人又
怎麽会有爱液,又怎麽会有温度呢?
想不通的问题就不要去想,倒不如说这个不寻常的少女要是真的是一个死人
的话反而还省去了不少麻烦。反正我都做到这一步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不作他想,将她的两条腿张开成M字,拖到床边,然后就挺起胯下的长枪,
以一个站立的姿态直接捅了进去。小穴的入口颇紧,但是我打算用蛮力直接突破
这一切难关。
冲刺到底!
我感到我的阴茎一下子贯穿了整条通道,期间好像还突破了一些什麽东西。
我有些惊喜,连忙把阴茎抽了出来,结果是它上面并没有粘上什麽血迹。不
过,假如是尸体的话,就算是处女,恐怕也已经不会流血了吧?
虽然这麽想,但是我在再次将阴茎插入小穴的时候仍然带有一丝遗憾,毕竟
摘取处女这种事,在现代社会恐怕已经不是一件每个男人都能办到的事情了。如
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自己有一次完整的这种经历啊!
一边有些不合时宜地胡思乱想着,我一边在这具女体上来回不停地冲刺着。
阴茎在少女的小穴中穿插,肉体的碰撞声,淫水的飞溅声,还有下体那温暖
的感觉让我几近融化。我的手和嘴当然也不可能閑着,我叼着一衹乳房,同时两
衹手不停地在少女洁白的双臂、柔软的乳房和颀长的大腿上游移着,试图揽尽这
具躯体全部的美好。
但是我毕竟衹是一个初生的牛犊,纵然有不怕虎的精神,也不可能就真的挑
战成功。很快,一股酥麻感就伴随着我狂放的抽插爬上了脊梁。淫糜的气氛不断
地催促着我,而快感也将迫近最后的终点。终于,我一插到底,在子宫中射出了
人生当中第一发在一个真正的女人体内释放的精液。
射精之后的一瞬间,一股疲惫感立刻涌上我的心头。但是我相信我尚身强力
壮,应该还有能力在这之后再来一发,衹是我现在需要先休息一小会……
「传感器接收到物质信号,提起特征分析。特征分析完成,权限已经开放。」
一个陌生的清脆女声传来,但我完全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具体含义。在我完全
搞明白状况之前,我感受到身下原本毫无反应的女体动了一下。
我讶异地抬头望去,发现那个少女已经睁开了眼睛!
我的身体本能地向后弹开,结果后脑勺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墻上,霎时间痛得
我衹能捂头蹲下。但我顾不上处理身体上的疼痛,而衹能一边睁大眼睛看着突然
坐起的少女,一边张口结舌道:「对、对不起。我是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衹
是、衹是……」
少女从床上跳了下来,左右活动了一下身体,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四肢,似
乎在确认自己的身体状况。但是她似乎完全没有在意自己那还在缓缓流出我刚才
射出的精液的小穴。
似乎是检查完毕之后,少女忽然向还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我单膝跪了下来,
垂下头。
「主人。」
「——」老实说,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我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少女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或者害羞,就保持着那样裸体单膝下跪的姿势,似乎
在静静地等待着我理解当前的状况。
半晌,不过也许其实衹过了五秒,我试探性地问道:「妳刚才叫我什麽?」
「主人。如果您不喜欢这个称呼的话,也可以自行设定一个新的。」
「不、不、不,我很满意这个称呼,千万别换。那什麽……我是说……呃
……比如……妳叫什麽名字?」
「灵儿。」
「林儿?灵儿?算了我前鼻音后鼻音分不清楚,我就叫妳灵儿吧。」
「是的,主人。灵儿以后就叫这个名字了。」
我终于从当前发生的事态中至少找到了一点可以被我的理智所确定的东西,
那就是我应该是不用成为一个强姦犯了。
「那个……妳是什麽人?为什麽我就成为了妳的主人了?」
「是这样的,主人。用您比较能理解的话来讲,灵儿是一个空间的管理者,
或者也可以被称为钥匙。灵儿是被创造出来,为主人提供使用这个空间的引导、
沟通和支持的。至于您之所以能够称为灵儿的主人,是因为灵儿方才将您的精液
中蕴含的遗传物质信息进行了对位特征分析,衹要这种遗传物质信息能够符合预
设的对位特征,您就可以得到全部的使用权限。需要特殊说明的是,这种对位特
征分析本身衹是一种双保险,而且对位特征分析的内容不属于遗传学特征而仅仅
是物理化学特征,所以即使是您的直係亲属也不可能完全匹配这种特征……」
「等、等一下,妳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那什麽,意思就是我能成为妳的
主人完全是一种偶然呗?」
「并非如此,这是拥有必然性的。」
「……妳就告诉我还有没有可能让别的人来指挥妳?」
「如果在成为主人的僕人之前,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衹是其在概率学和统
计学中都被视为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件;但现在灵儿将在主人的一生中衹听从主
人的命令。」
「虽然我并不是很懂妳在说啥,但是我应该可以理解成妳现在已经是我的私
有物了对吧?而我将是妳唯一的主人。」
「衹要您仍然活着,那麽主人的这段话没有错误。」
我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总是强调活着这种事总感觉有点不舒服啊……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那给我讲讲妳那个什麽空间是干什麽的吧?」
「收集女尸供人娱乐。」
「等等,这他妈是啥?」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收集女尸供人娱乐。」灵儿重复了一遍。
「女尸……不会臭了吗?」
「衹要是被收纳进女尸空间当中的尸体,都将会被永远保持类似于活体的状
态。不仅不会腐败,而且可以保持一个适当的体温。不过,虽然您获得了管理空
间的权限,各项功能却是需要通过收集尸体来逐步开启的,也包括灵儿刚才所说
的这一项功能。」
「呃……可是我上哪去搞女尸?殡仪馆?太平间?」
「必须是死在主人手上的才可以。或者宽泛地说,必须是主人杀死的才可以。」
「靠,那杀一个人老子就进去挨枪子了,还收集个屁!」
「请主人放心,凡是死在主人手上的女人,灵儿将自动抹去她在这个世界的
一切内容,所以自然不可能有人来追究主人的责任。并且,这个功能是不需要解
锁的。」
「还有这种操作?!」听了这话,我的心中倒是蓦然腾起一股子慾望来。
其实,尽管我在平日的生活裏总是表现得像个没出息的怂包,但我深知我的
心底是有着一种和一般的人完全不相类似的破坏慾的。也许这是由于我长时间受
人欺负才造成的后果——不过以我浅薄的知识是肯定说不清楚的。想不明白的事
情就不想,我也不是很想关注我的这种破坏慾和毁灭慾的来源,我衹想遵照我内
心最深处的慾望来生活。
但是我也知道,我的这种非正常的、疯狂的慾望绝不可能拿到现实中实现,
因为那会迅速而完全地毁灭我自己。我所能做的,顶多也不过是在某个夜深人静
的夜晚,打开一部PKF的A片,把自己的黑暗慾望拿出来把玩一番罢了。但是
我也深深地明白,那些A片都不过是表演出来的东西罢了,而这种虚伪的事物终
究是无法让我内心的慾望信服的。
但现在,一个机会来了。一个真正的、实现我的那个最深沈的慾望的机会来
了。或许我正是因此而被「女尸空间」选中的。我本来就不是一般人,我想我本
来就不应该依照一般人的生活方式来生活。
是的,没错。我将不受到法律的制裁,我将不受到道德的谴责——我可以成
为一个神!一个不完全的神,但还是一个神,一个慾望之神!我有机会实现我希
望的一切!
此时此刻,我再也不能怀疑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恩赐,是冥
冥之中的某种存在对我的奖赏。尽管我十分确信,会给予我这种恩赐的存在也绝
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但是,也许我本来就是一个恶魔呢?
想到这裏,我有点兴奋地搓了搓双手。不过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刚才我
发现妳没有心跳,莫非妳本来也是一具尸体吗?」
灵儿摇了摇头:「严格来说,灵儿是从属于女尸空间的被造物,并非由活人
死去而转化成的。但是,如果仅仅从存在形式上来观察的话,灵儿与存储在女尸
空间中的尸体非常相似。」
「哦。」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这麽说,未来被收集在女尸空间中的尸
体也会逐渐变得像妳这样吗?」
「有一部分特征上的相似。那些已死去的尸体可能会保持适当的体温,分泌
淫水、唾液、乳汁甚至尿液。不过,这些功能都是需要逐步解锁的。」
「那麽?现在妳有什麽功能?下一个功能又是什麽?会在什麽时候解锁?」
「主人,现在灵儿拥有收藏尸体、抹消情报和隐藏存在的功能,必须要提醒
主人注意的是,这些功能全部都是固定实现的,也就是所谓被动技能。当您收集
到下一具尸体之后,会一次性解锁两个基础功能,也就是保持体温和分泌淫水、
唾液。在这之后,您解锁下一项功能所需的女尸总数量分别是2、3、5、8、
13、21……以此类推。」
「哦、哦,我明白了。」
「此外,灵儿还会听从您的一切命令。主人还有什麽疑问吗?」
「没有了,没有了!灵儿妳也别跪着了,站起来吧!」我有些兴奋地摩拳擦
掌起来,在房间中来回踱起了步子。
灵儿顺从地站了起来,仍然裸着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身躯,垂首等待着我的下
一个命令。
我的脑海中已经开始不住地盘旋着一种妄想,那是关于死亡、杀戮和性交的
幻想——不,现在称它们为「计划」似乎更加合适。傍晚的残阳透过玻璃窗射了
进来,在我那仍然曝露在外,因极度兴奋而勃起胀大、昂然怒立的阴茎上,留下
了一抹沈重的血色。